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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兴象”,是指诗人的情感、精神对物象的统摄,使之和诗人心灵的颤动融为一体,从而获得生命、具有个性和活力。
唐人诗作中的“兴象”浅析
摘要:唐诗的特质,包括其风骨、兴寄、声律、辞章、兴象、情韵等等。一般而言,凡具有唐诗特质的诗,皆可称为“唐诗”,唐诗的艺术品格,主要体现在“重风骨,讲兴寄,注重声律与辞章,追求兴象与情韵等方面。兴象是唐诗,尤其是盛唐诗歌特有的美学境界,是唐诗艺术上完全成熟的标志。
关键词:唐诗 作品 风格 兴象
唐诗的定义,一般而言,凡具有唐诗特质的诗,皆可称为“唐诗”,既把唐代诗人写的诗称作唐诗,同时也把唐代以后的人所写的具有唐诗特质的诗歌也称为唐诗。唐诗的特质,主要体现在“重风骨,讲兴寄,注重声律与辞章,追求兴象与情韵等方面。
兴象是唐诗,尤其是盛唐诗歌特有的美学境界,是唐诗艺术上完全成熟的标志。
兴象的“兴”是从比兴中的“兴”发展衍化而来的,但又与“比兴”的“兴”不同,它具有另外层含意,指的是一种含蓄、委婉的诗歌风味。“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南宋钟嵘《诗品序》)。
如:骆宾王《在狱咏蝉》:
西陆蝉声唱,南冠客思侵,那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无人信高洁,谁为表予心。
该诗首二句以蝉声引出客思。三、四句一句说蝉,一句说自己,把物我联系在一起;五六句纯用比体,无一字不在说蝉,也无一字不在说自己;七、八句仍用比体,写蝉的心志高洁,实则比喻自己的志洁行廉。全诗由物到人,由人及物,构成物我一体的境界。
“兴象”的象指的是物象,包括景物、事物的形象或人生图画,总的说就是指诗歌中描绘出的形象。“象“是诗歌作品的外在形象,“兴”是形象所蕴含的深一层的意思和情感,二者相结合,就构成了唐代诗人的“兴象”观,成为一种很高的艺术境界。“兴象说”的提出,表明了唐人对艺术形象的把握已经由注重外形的感知深入到对内心精神的探求。
如:柳宗元的《江雪》: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诗人借“绝”、“灭”、“孤”、“独”、“寒”等象,写出了自己清高孤傲,廉洁如雪的个性品格。诗中运用典型概括的手法,描绘了一幅绝妙的寒江雪景图,勾画了在风雪中独自垂钓的渔翁形象,更深一层地表达诗人在谪居永州时,遭到打击后傲岸而孤寂的情绪,“渔翁”这一形象是诗人思想感情的寄托和个性、品格的写照。
又如:贺知章《咏柳》: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不知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这首咏物诗写的是早春二月的杨柳。前两句描绘柳树嫩叶翠绝的色泽和柳条轻柔阿娜的风姿,后两句由春风杨柳展开联想,通过新颖工巧的比喻,既渲染了春风化雨育万物,裁剪春色的作用,也暗示了嫩柳细叶的精妙绝伦,通过咏柳歌咏春风,赞美春天,宣扬生活,歌颂一切具有创造性的劳动。前三句是“象”,末句用的则是“兴”。
孟浩然《过故人庄》:
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全诗形象地描绘出秀美的田园风光,淳朴的田家生活,纯真的主客情谊,以及诗人陶醉田园的恬然自适之情。
又如李商隐《乐游原》:
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 只是近黄昏。
全诗的“象”不是鲜明,但其追求的象外之意却给人一种美感。其间的暗喻唐王朝就如“夕阳”,逐步衰落,表现出诗人对唐王朝行将没落的婉惜,“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成为流传至今的描述伤感情愫的名句。
譬如高适的边塞诗表现了征人思乡、居妇念远之情, “雪净胡天牧马还,月明姜笛戍楼间。借问梅花何处落,风吹一夜满关山”(《塞上听吹笛》)、“荡子从军事征战,峨眉婵娟守空闺。独宿自然堪下泪,况复时闻鸟夜啼”(《塞下曲》)、“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燕歌行》)。
高适的诗描绘了边塞的民俗风情,兴象之势尤为明显。如《营州歌》:“营州少年厌原野,孤裘蒙茸猎城下。虏酒千钟不醉人,胡儿十岁能骑马。”《部落曲》:“蕃军傍塞游,代马喷风秋。老将垂金甲,阏氏着锦裘。周戈蒙豹尾,红旆插狼头。”表现了边地少数民族的生活风貌和强悍勇武的精神。其平实沉著,为典型的现实笔墨;高适总是按照生活的本来面目去反映生活,像平面镜一样去观照,而不像三梭镜那样去折射。如思乡之作,高适则“旅馆寒灯独不眠,客心何事转凄然?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朝又一年”(《除夜作》)。左云霖在《试论高适诗歌的艺术成就》一文中说:“高适的诗歌,主要采用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通观高适的诗作,完全可以说,他是一个现实主义诗人。……高适总是按客观事物固有的风貌、生活本身的逻辑,真实地反映它。简括地说,就是:实写,写实,兴象笔触盛。以政治家、军事家的胆识气魄,深刻地揭示边防政策的弊端,陈述自己对战争的见解,带着一种明显的政论色彩。他既反对妥协和亲的政策,也反对辗转久战的策略,即“转斗岂长策,和亲非远图”,前者造成“边尘满北溟,虏骑正南驱”这种边患频繁的局面;后者造成“亭堠列万里,汉兵犹备胡”这一劳民伤财的后果;他主张“总戎扫大漠,战擒单于”。集中全力,一战成功,永绝边患;他认为战争的目的是“庶物随交泰 ,苍生解倒悬。卤郊增气象,万里绝烽烟”(《信安王幕府诗》),是“边庭绝刁斗,战地成渔樵。榆关夜不扃,塞口长萧萧”(《瞧阳酬别畅大判官》)用战争消灭战争,用战争争取和平;他反对穷兵黩武,滥用武力;“汉家能用武,开拓穷异域。……关亭试一望,吾欲涕沾臆。”(《蓟门·其二》)他揭露主帅主人,策略失当,致使败亡惨重:“亦谓扫 枪,旋惊陷蜂 (《赠别王十七管记》)、”五将深入,前军止半回”(《自蓟北归》);他指责边将隐其败状,妄奏军功而受勋封赏:“归旌告东捷,斗骑传西败。遥飞绝漠书,已筑长安第。”(《赠别五十七管记》)他忧虑边将偷惰欺蔽而边守废驰,胡虏凶顽:“边城何萧条,白日黄云昏。一到征战处,每愁胡虏翻。岂无安边书?诸将已承恩。”(《蓟中作》)他颂扬武功,但也反对滥杀:“解围凭庙算,止杀报君恩”(《同李员外贺哥舒大夫破九曲之作》);在庆贺胜利的同时,他又注视着新患,他怒斥奸邪弄权,策勋不公:“练兵日精锐,杀敌无遗残。献捷见天子,论功俘可汗。……谁谓纵横策,翻为权势干。将军既坎禀,使者亦辛酸。”(《东平留曾狄司马》)这才是高适边塞诗审美情趣的主要方面,创作个性的集中体现。
一些写景佳句,如“湍上急流声如箭,城头残月势如弓”等等,他的边塞诗中竟没有一首纯粹的写景诗,其中所涉景物,也不过是作为情理的点染罢了。他的审美情趣、创作指向在于社会美,在于政治、军事、民情等事关大局的一面。《旧唐书》本传胃高适“感激怀经济之略,纷纶赡文雅之才,长策远图,可云大体,谠言义色,实谓忠臣。”“喜言”王霸大略,务功名,尚节义,逢时多难,以安危为己任。“高适”也自谓“明时好画策,动欲于王公”(《东平路作三首》其二),“常怀感激心,愿效纵横谟”(《塞上》),故形诸歌咏,自然就国魂军心,处士横议了。
高适边塞诗皆平易自然,整炼浏亮,劲健有力。
王维后期的诗,更多地追求“兴象”,如《鹿柴》: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材,复照青苔上。
这首诗描写了鹿柴附近空山深林在傍晚时分的幽静景色,“寂静之幽深者,每以得声音衬托而愈觉其深”(钱锺书《管锥编》)写出了空旷、宁静、清幽的境界。“响”古代指回声,作者借此“象”表达了对“佛家境界”空寂、空灵的切身体验,同时也表达他对高洁人格的孜孜追求。
又如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
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进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全诗“象”很明显,诗的前两句写送别的场景;后两句写友人间临别劝酒,依依惜别的深情,前路 重的祝愿,尽在其中,但其中的“象”也很特别,不是写黯然销魂,愁畅满怀的离别,从“青青”、“新”等词语中可以看出作者轻快而充满希望的情调,表现出作者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
当然,唐诗的“兴象”特质经过后来的不断发展,逐步分流,一种发展成为“意境说”,一种成为“韵味说”。形成了唐诗独特的艺术特质和审美风格。
-- [转贴]林继中教授:兴象发挥
http://www.vcmc.net/expert/LinJizhong/040.php
文无心停留在对某一古人提出的某一概念原意的追究,而有意让它回到创作与批评的实践中去,充实其内涵,庶几于新诗论之建构有一瓦一石之助焉。
先民很注意言、意、象之间的关系。“周易·系辞》说:“圣人有以见天下之赜,而拟诸其形容,象其物宜,故谓之象。”王弼《周易略例·明象》又发挥道:“夫象者,出意者也;言者,明象者也。尽意莫若象,尽象莫若言。”古人己很明了象是言、意之间的桥梁。哲学之象与文学之象于是乎同源。不但此也,众所周知,后代玄学与禅宗的方法论又不断地影响着中国文艺的发展,二象于是又似乎同流。
因此,古人言二象之同者多,之异者少。神韵说之流弊与兴象说之可取处,便在对“象”字的理解上。
拈出“兴象”二字以评诗,首见于唐人殷璠的《河岳英灵集》。检全集,可得三处:
《叙》日:
夫文有神来、气来、情来……然挈瓶庸受之流,责古人不辩官商徽羽,词句质素,耻相师范。于是攻异端、妄穿凿,理则不足,言常有余,都无兴象,但贵轻艳。虽满箧笥,将何用之!
评陶翰曰:
历代词人,诗笔双美者鲜矣。令陶生实谓兼之:既多兴象,复备风骨。
评孟浩然曰:
浩然诗,文彩丰(加草头)茸,经纬绵密,半遵雅调,全削凡体。至如‘众山遥对酒,孤屿共题诗’,无论兴象,兼复故实。
“兴象”与“轻艳”对立,与“风骨”并举,又可与“故实”兼容。殷氏虽未口答“这是什么”,却告诉我们“这不是什么”。
与轻艳对立,则兴象应是指不轻艳的一种文风;与风骨并举,则该是刚健之外的一种风格的内在质素。做为实例的是孟浩然诗:“众山遥对酒,孤屿共题诗”。殷氏称之为“无论兴象,兼复故实”,只要排除用谢灵运的“故实”,剩下的“对景即兴”便有“兴象”。
据此,大致可圈出“兴象”的范围:指一种刚健之外而又不流于轻艳文风的诗歌内在的质素,其形成与对景即兴有关。
我总以为,古人未必如今人将内容与形式分得径渭般分明。言气骨,不但指精练有力的语言风格的外部特征,且指其由里到表的感人力量,既是内容的,也是形式的,而且更是由内容到形式的过程本身。同样,言兴象,不但指兴与象的静态构成(鲜明生动之形象蕴含兴味神韵),而且是指由诗人兴发而物我遇合,达到情景交融效果的动态过程本身。所以殷氏评王维云:
维诗词秀调雅;意新理惬,在泉为珠,着壁成绘,一句一字,皆出常境。
境是常境,但意须新而理须惬,使之成为“在泉为珠,着壁成绘”的艺术胜境。评张谓更说得明白:
谓代北州老翁答,及湖中对酒,行在物情之外,但众人未曾说耳,亦何必历退远探古迹,然后始为冥搜?
试读张谓《湖中对酒作》:
夜坐不厌湖上月,昼行不厌湖上山。
眼前一樽又长满,心中万事如等闲。
主人有黍百余石,浊醪数斗应不惜。
即今相对不尽欢,别后相思复何益!
莱芙湾头归路赊,愿君且宿黄翁家。
风光若此人不醉,参差孤负东园花。
这种“对景即兴”的创作方法是显而易见的,与评孟浩然时所标举“无论兴象,兼复故实”的“众山遥对酒”句的情趣也是一致的。境只须常境,故殷氏更多地强调诗人的兴须新奇。评岑参云:“参诗语奇体峻,意亦造奇”;评贺兰进明:“又《行路难》五首,并多新兴”;评王季友:“爱奇务险,远出常情之外。”但殷氏更注重的是“远”,评储光羲云:“储公诗,格高调逸,趣远情深”;评刘沓(此字无法排版)虚云:“沓虚诗,情幽兴远,思苦语奇,忽有所得,便惊众听。”情趣高远,然后得遇相惬之景物,“忽有所得”,这才是有兴象的佳作。所以开卷评常建便云:
建诗似初发通庄,却寻野径百里之外,方归大道。所以其旨远,其兴僻,佳句辄来,唯论意表。幽情发为远兴,中间经过思苦语奇的构思与创作,终于忽有所得,佳句辄来。这样的艺术意象,往往能体现旨远兴僻的初心。殷氏用“初发通庄,却寻野径百里之外,方归大道”的形象语言来表达兴象获得过程,用心良苦。尤其值得重视的是:旨远有味的艺术效果是来自情幽兴远的内在情趣。
让我们再从殷氏的批评回到所举实例。殷氏所好,大致两类:一是风骨凛然、直抒胸臆语,如“未知肝胆向谁是,令人却忆平原君”、“杀人辽水上,走马渔阳归”、“一人计不用,万里空萧条”之类;一是情幽旨远的景句,如:
松际露微月,清光犹为君。(常建)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常建)
落日山水好,漾舟信归风。(王维)
涧芳袭人衣,山月映石壁。(王维)
松色空照水,经声时有人。(刘沓虚)
山风吹空林,飒飒如有人。(岑参)
寒风吹长林,白日原上设。(薛据)
塔影挂清汉,钟声和白云。(綦母潜)
小门入松柏,天路涵虚空。(储光羲)
景象大都是较平实的常景,但蕴含着逸致幽情,颇有意味。这些都应看作殷氏兴象说的具体化。
现在,我们可以对殷氏兴象进行比较明确的勾画:兴象是诗人幽远情趣与实景的遇合,是“对景即兴”的创作过程及其富有意味的艺术效果。
我们感兴趣的是该概念的可容量与活力。在殷氏留下的这么个大空白圈于中,后人又是如何进行着兴与象的种种组合?兴,比兴?寄兴?感兴?象,形象?意象?境象?兴与象之间是“兴”主“象”宾,抑“象”主“兴”宾?或“兴”、“象”互为宾主?兴在象中?兴在象外?象外有象?司空图、严羽、胡应麟、王士帧、方东树乃至今人,无不按自家的思路组合春这块魔方。
是的,兴象说的活力,首先就来自兴与象的并列,两端确定,之间关系则不确定,从而留下很大的空间,有很大的容量。于是乎兴象超越了殷璠的原意,获得长生。
陈子昂的兴寄说,振起一代雄风,影响可谓大矣!但兴寄易流于比附。《文心雕龙·比兴》有云:“故比者,附也;兴者,起也。附理者,切类以指事;起情者,依微以拟议。起情故兴体以立,附理故比例以生。”刘勰是反对附理的,所以又说:“日用乎比,月忘乎兴,习小而弃大。”子昂倡兴寄,本为倡兴体而斥齐梁用比之风,奈何兴寄之“寄”字倾向太甚,往往使人忽略了形象的独立性,仅仅当作义理之宅,乃误人“附理”之区。殷氏拈出“兴象”二字,既保留了“兴”,又独立了“象”,使兴与象不做寄居蟹式组合,可免附理之弊,实得子昂之初心。且如前所论,殷氏兴象说不但指创作效果,且包容着创作方法,点出旨远有味之艺术效果来自情幽兴远之内在情趣,“兴象”有物我遇合义,因此《文心雕龙·比兴》所云“诗人比兴,触物圆览”、《诗品序》所云“文已尽而意有余,兴也”,二家独到之说亦俱可在兴象说中圆融通贯。
我于“触物圆览”,犹有说焉。
请注意这样一个基本思想:中国古人是主张”天人合一”的,主张“人心通天”的。文艺也尽力表现人与自然的这种和谐。盛唐田园山水诗尤其如此——上引殷氏《河岳英灵集》所标举之佳句亦足以证明。兴象说颇能体现人与自然的平等,既不是由人向物的“移情”,也不是物成为人意念化的“象征”,人与物是互相感应的关系。
山光悦乌性,潭影空人心。(上引)
这就是《文心雕龙。物色》所谓“目既往还,”心亦吐纳”,“情往似赠,兴来如答”。这就是物我双向建构的感应关系。
诗人自己怎么说?
宋人张戒《岁寒堂诗话》有云:“子美(杜甫)之志,其素所蓄积如此;而目前之景,适与意会,偶然发于诗声,六义中所谓兴也,兴则触景而得,此乃取物。”张氏之论与兴象说的精神契合,也是得杜甫之诗心。杜甫关于兴的言论甚多,兹举数例,以见一斑:
坐对秦山晚,江湖兴颇随。(《陪郑广文游何将军山林》)
兴与烟霞会(《严公厅宴同咏蜀道画图)》
山林引兴长(《秋野五首》)
在野兴清深(《课小竖姐析舍北果林……》)
这里也是”对景即兴”之意,但杜甫似乎更喜欢用“发兴”二字:
云山已发兴,玉佩仍当歌。(《陪李北海宴历下亭》)
造幽无人境,发兴自我辈。(《万丈潭》)
郑县亭子涧之滨,户牖平高发兴新。(《题郑县亭子》)
客身逢故旧,发兴自林泉。(《春日江村》)
兴自何而来?自我?自物?“发”字的强烈动态的确更能将物、我相激相生之情状显现出来。如果说“触物圆览”尚有自“我”向“物”运动之嫌,那么“发兴”二字则颇准确有力地表达了物我双向建构的感应关系。不大涉及诗论的李白,无意之中也曾很漂亮地表达了这种关系:
相看两不厌,只有敬亭山。(《独坐敬亭山》)
“兴象”二字并列,也正是这种感性认识的理性升华。
“象”,得与“兴”取得如此独立平等的并列地位,当得力于道家“目击道存”故思维方式不少。《庄子·田子方》云:
子路日:“吾子欲见温伯雪子久矣,见之而不言,何邪?”仲尼日:“若夫人者,目击而道存矣,亦不可以容声矣!”
郭庆藩注云:“目裁往而意已达,无所容其德音也。”事物自身的呈露可取代言辞的解说。正是基于这一认识,晋人才以对山水之观照取代道的说教,是所谓“寓目理自陈”。(王羲之句)于是乎山水诗才从玄言的附庸脱出,蔚成大国。如果我们再考虑到山水诗的“远祖”——民歌中用以起兴的景句,那未山水景物与言意之间的关系就更明朗了。林庚先生有说云:
正如有一些起兴往往可以用在许多的歌词上,某些山水诗句也往往能引起多方面的联想…山水诗虽不停留于起兴,却往往带有比兴的丰富启发性。
山水景物用以起兴,却又从兴中独立出来;山水景物用以言道,却又从玄言中解放出来。它是如此圆满自足,使艺术之“象”得以区别于哲学之“象”。同时,它又从“兴”与“目击道存”的“双亲”那儿获得“遗传”,而具有多重启发性与象外指向性的品格。也许正是这种品格导致中国诗歌中景物描写有着西方诗歌中景物描写所不可比拟的自足性,而为西方现代“意象派”诗人们所膜拜。
“象”的这种品格,在唐前尚未臻厥美,要待到盛唐田园山水诗勃兴,这才叫功德圆满。于是瓜熟蒂落“兴象”取代了“兴寄”。
再往前跨一步,如何?
旧传王昌龄以“诗境”论诗,有云:“神之于心,处身于境,视境于心,莹然掌中,然后用思,了然境象,故得形似”;“搜求于象,心人于境,神会于物,因心而得”;(《诗格》)“目击其物,便以心击之,深穿其境。如登高山绝顶,下临万象,如在掌中”。(《文镜秘府论》南卷“论文意”)“境”是物、是象,但它强调的是物象的整体效应。应当说,这比起“兴象”的“象”内涵更丰富,更能概括盛唐诗的特征。这无疑是一大进步。
然而,也许是“诗格”本为教人作诗的体裁,所以难免界说太清楚,太执实,使“境”失去应有的灵活性与可容量,反而不如兴象“两端明确而兴象之间关系不明确”来得有灵气、可容量大。
“反者道之动”。为了纠正中晚唐人执诗法太实的偏颇,司空图提出了空灵超脱的“三外”说:“韵外之致”、“象外之象”、“味外之旨”。对此,今之论者所论多矣,笔者别无新解,只是想就“象外之象”与“兴象”略作比较。
清人孙联奎自序其《诗品臆说》云:“昔钟嵘创作《诗品》,志在沿流溯源,若司空图《诗品》,意在摹神取象。”可谓一发中的。司空氏言“象外之象”,是要求摹实象得其神,即《诗品·精神》所谓“生气远出,不著死灰”,乃得艺术之象。前象为实相,后象为“诗家之景”,《与极浦书》说得明白:
戴容州云:“诗家之景,如蓝田日暖,良玉生烟,可望而不可置于眉睫之前也。”象外之象,景外之景,岂容易淡哉!
如何摹神取象?司空氏不做“诗格”式死句,而云“超以象外,得其环中”,可达雄浑之境;“遇之匪深,即之愈稀,脱有形似,握手已违”,可达冲淡之境/惟性所宅,真取弗羁。控物自富,与率为期”,可达疏野之境》云云。与其说专注在取象之法,不如说所重在取象时应有的心态,故又云:“行神如空,行气如虹”(《劲健》)、“真力弥满,万象在旁”(《豪放》)、“神出古异,淡不可收”(《清奇》),云云。在司空氏看来,只要心态佳,“万象在旁”(《豪放》)、“俯拾即是”(《自然》),“情性所至,妙不自寻”(《实境》)。由此导致司空氏迈出偏离兴象说关键的一步:倡“离形得似”(《形容》),倡“不著一字,尽得风流”(《含蓄》)。这就将对“象”的自足性的追求引向表现力的追求,即暗示性的追求。如果说古代诗论中的“象”来自文艺与哲学这“双亲”,那未兴象之“象”更像她的母亲文艺之“象”,而“象外之象”的“象”则更像她的父亲哲学之“象”。
这种偏离不但是个人的,更是时代的。一种文论之产生,必然与当代创作实践相关联,优秀文论尤其如此。兴象说是六朝以来“目击道存”、“神用象通”的艺术哲学最成熟圆满的显现,也是盛唐诗情景交融、即景即情的艺术特征的概括。盛唐人所重在现世间的意气功业,即便是田园之作,所着力表现的也是“世上桃源”里士大夫自足自在的神情。这与后期封建社会文人对精神世界中的安慰的追求有重大差别。兴与象,好比两端的电极,诗思便是两间之电弧。这就叫“发兴”,这就叫“苍茫兴有神”!
明代胡应麟《诗薮》内篇有云:
宋人学杜得其骨,不得其肉;得其气,不得其韵;得其意,不得其象,至声与色并亡之矣。
后人学唐诗亦然,最难得的是如盛唐人之骨肉停匀,血脉充和。倡神韵太甚,难免要魂不守舍。从司空图的“离形得似”到严沧浪的“不即不离”,再到王渔洋的“略有笔墨”,平心而论,与兴象说都不无因缘,只是在“象”字上,虚化日甚,也就愈走愈远了。所以诸公都倡盛唐诗,却离盛唐日远。
“象”字之辨,能不慎哉!


什么是军工单位

自己控制吧!


梦见自己的裤腿和咽喉都着火了

仅仅意味你还在意他。


自己以结婚,却经常梦见自己从找另一半

星座


什么血型的人最多

无论从全球还是中国看,O型血的人最多。

其中中国人A型血型:28%, B型血型:24%, O型血型:41%, AB型血型:7% (O型血型由华南地区到华北地区比例递减.O型血型是东南亚的代表性血型。)

扩展资料:

“ABO血型系统”的血型一般常分A、B、AB和O四种。

O型血在人类学上是一种非常古老的血型,也叫做狩猎血型;

A型血是第二种最多见的血型,其祖先是最先从事农耕作物的,也叫做农耕血型;

与O型和A型相比,B型却是人类学上较晚出现的血型,这类人是最早习惯于气候和其他变迁的游牧民族,也叫做游牧血型。

AB型为最晚出现、最稀少的血型。这类人拥有部分A型血和部分B型血的特征。

其中:AB型可以接受任何血型的血液输入,因此被称作万能受血者;O型可以输出给任何血型的人体内,因此被称作万能输血者、异能血者。

血型遗传也有它一定的规则:

参考资料:血型-百度百科

O型血-百度百科

血型遗传规律-百度百科


各血型金牛座特性是怎么样的呢?

A型金牛座做事脚踏实地,凡事努力不懈,一旦制订目标,便不顾他人的反对,从一而终,具有坚韧不拔的信念。

他们富有责任感,耐力强过一般人。不过在下定决心之前,似乎颇费思量。换言之,他们属于“三思而后行”的人,因此少有失败,能准确地掌握未来。天性消极,如果没有外力,他们会蛰伏不动。虽然具有柔和而乖顺的外表,却也不可忽视他们顽固的一面,对钱财具有强烈的执着心,一旦占为己有,绝不转手他人。

他们对美的感受也极为丰富,喜爱绘画,雕刻或音乐等。他们具有卓越的审美眼光,能分辨真货与赝品间的差异。

B型金牛座,无论男女,天生不依赖他人,事事亲自打理,习惯自己一人负责,如此顽固的个性,虽然可能成就一番事业,但综合来说,依然是缺点。

他们对事物的领悟力强,手脚灵活,但却容易树敌,这一点要特别注意。

他们无法成为彻头彻尾的浪漫主义者,也许在夜晚的宴会场合,会情不自禁地放开自己,但往往事后悔恨。B型金牛座也不愿如此,只是会被当时的气氛所诱惑。如果怕把持不住自己,不妨找位个性认真,或有些严肃的朋友作伴。

O型金牛座具有高尚精神,处事沉着稳重,受人信赖,但也有坚持己见,不听他人意见的一面,他们为人慎重,往往采取行动时慢半拍,不过,一旦着手进行,则拥有坚韧不拔的执着。他们很少发怒,但一旦生气,便相当执拗。

他们在公开场合中显得内向腼腆,但不沉闷。在家中则是霸王,他们占有欲强,对属于自己的东西,必会珍惜收藏。在他人眼中,O型金牛座勤俭朴实,特别有责任感。和朋友之间,虽然必须花费相当长的时间才能彼此了解,但一旦肯定彼此,就会很珍惜友谊。

在O型金牛座保守的外表下,有一颗追逐新鲜事物的心,对美感具有敏锐的感受力,口齿也十分伶俐。

AB型金牛座个性开朗大方,感情细腻,极富同情心,性格温和,好相处,富家庭观念,态度认真,不爱虚荣,是脚踏实地的人。他们碰到他人受苦难时,无法坐视不管,会流露出关切之情,他们温暖的鼓励,将会被别人珍惜。

但是,过度为他人操心,会导致太辛苦。正因为了解他人的感受,过于体贴,反而无法给予正确的建议,也会说一些言不由衷的奉承话。这些会让AB型金牛座的付出徒劳无功,反而遭受误解。

生性稳重踏实的AB型金牛座拥有领导能力,但因为缺乏向未知领域挑战的勇气,有志难伸。墨守成规将会阻碍他们发展。基本上。AB型金牛座执着而有耐力,但性情浮躁不定。